祁雪纯明白了,想到知道真相如何,还得她自己用其他办法去查。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,”教授继续说道:“精神控制,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,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,但它的本质是,让你失去自我,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,她又会怎么样,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但他还要来一针更狠的:“你最好守住你的嘴巴,别说出任何不该说的话,否则你会知道我有多残忍。”
“比如?”他将食物放进自己嘴里。
她心里很暖,因为他选这里是为了她上班方便……不管怎么样,有人为你着想,总是幸福的。
“我只记得他的眼睛……”袁子欣忽然说:“可以将我指出来的人蒙上嘴巴和鼻子吗?”
“需要把你和孙教授的治疗记录全部调出来吗,”祁雪纯冷冽勾唇:“你向孙教授咨询的那些问题,就是你对司云做的事情吧!”
要报警……”
睡不着了,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,他将她从白唐家里拉出来之后,做得那些事,说得那些话。
“伯母,其实我……”
司俊风带着祁雪纯一口气下了船,上了车,这才轻松了些。
祁雪纯不是来这里度假的,而是以逃婚为掩饰,继续查司俊风的底细。
“哪里不舒服?”司俊风问,“先送你回去?”
主意就在慕丝送给祁雪纯的那双鞋上。
“你打开引擎盖去检查啊。”她催促。
“你说鞋带,一定是第一时间看到鞋带了,从心理学角度来说,人会第一时间注意到不寻常的东西,所以我判断你穿的鞋,跟平常不一样……”司俊风开始解说了。